笑了笑,道:“有句话说:‘相如无罪,怀璧其罪’,陆夫子大约可以知道在下来意了?”长长吁了一口气,陆小樵目中隐含忧郁,他缓缓地道:
“少兄是指那‘五麒麟’之事?”秋离点头道:“不错。”陆小樵叹息一声,沉重地道:“为了这件宝物,本派正处在一种微妙而动荡的局势之中,这象一道暗流,表面上看去平静无波,底下却是汹涌激荡,冲突不已……
看了秋离一眼,他又道:“这还是派中的情形,外面,更不知有多少武林强梁、黑白同道晓得了这件消息正待窥视下手,少兄,你说得不错,天山本无忧烦,如此一来,则是伯难得太平了。”秋离沉默片刻,道:“情形竞如此恶劣?”陆小樵苦笑道:“老夫推测,今日庄门外来了一帮绿林人物,他们可能志亦在此,虽然,到如今他们并未言明,但总差不了多远。”缓缓地,他又道:“这帮绿林人物极为难缠,是江北黑道首帮黄衫会,碰上了马师弟他们几个心高气傲的人物,又险些弄得不可收拾,黄衫会今天一直忍气吞声,没有发作,这很奇径,想他们不是畏惧天山之威,平时更张狂惯了,为何竟会这般服驯?老夫明白,他们必是担心一打起来便难得取到‘玉麒麟’了!
秋离笑了笑道:“这些,在下全知道。”沉吟了一会儿,陆小携又道:“少兄此来,只是想探那宝物的情形,抑是意欲理取?”说着,他歉然地道:“请恕老夫用言失当。”一摆手,秋离道:“无妨,老实说,在下欲要攫取……”干涩地一笑,陆小樵道:“难了。”秋离平静地道:“难在何处?”打量着秋离,陆小樵低沉地道:“观少兄身手不凡,气宇轩昂,无须问名,亦可断知少兄必是武林成名之辈。但此宝虽然天山派曾据主权,如今却不能全然处置了。”安详地,秋离道:“又有人自中插手?”陆小樵黯然道:“且莫论外忧重重,便是内思,也难以排解……”秋离耐着性子道:“敢请明言。”摇摇头,陆小据沉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