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换我也是一样。”’说着,那辆乌篷车已驰近了,驾车的人是个浓眉大眼形色精悍的四旬汉子,他疑惑地朝秋离与周云汀量着,篷车的车帘密掩,看不见里面有些什么,那两匹拉车的毛驴却是混身汗湿,满嘴白沫流淌,显然,他们已经赶了一大段路了,这大热天!
卷过一阵尘土,乌篷车辘辘驰过,驶车人又回头瞧着二人一眼,可惜的是,他却没有注意到插在相树干上的那支长矛!
望着地下两道深深的辙痕,秋离舔舔嘴唇道:“车子里非金即银,装载得很踏实,那驾车的朋友却只顾疑心我们,倒连正主儿也忽略了,周兄,咱们只不过是啄点零碎的黄雀,恩?”周云尚未答话,前头路上忽然象一条乌龙似地翻起滚滚尘沙,远远地,那匹枣红色骏马又怒矢似地奔了回来!
周云忙道:“来了,他们即将下手——”秋离懒懒地解下鞍边水囊,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轻轻润湿着面颊,有气无力地道:“哪有个‘们’字?那小子是单人匹马!”周云目光紧紧凝视着那匹迅速接近的枣红马,惊异地呼道:“果然只有他一个!好大胆——那乌篷车开始移行向道路的左侧、吾、那人亦已催马抢向左边……”秋离放眼瞧去,前面十来丈远近,乌篷车正驰向路左,显然是想让路给来骑,但那匹枣红色的大马却疯了似地也朝左面狂奔而来”乌篷车蓦地颠震了一下,两匹毛驴被猛然拉住,正在昂首嘶叫,车上的汉子高声怒吼道:“喂,你这人怎么乱闯一通,这么宽的道路一一”他话声未毕,那匹冲来的枣红骏马骤而斜刺里一煽猛拣,马上的骑士淬然挥手,一条金闪闪的长鞭怪蛇一样霍而舒卷,驾车大汉暴吼一声跳了起来、在空中一翻身已拔出一柄闪亮匕首,照着马上的人便戳了下去!
马上骑士不声不响,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儿往前焕窜,他整个人“刷”地斜向右边,在一斜之下又猛旋了一个半弧坐好,在这美妙而惊人的旋转中。那大汉一刺落空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