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敢相信自己地问了自己一句:“这个家伙怎的生得如此抚媚?莫不成……是个女的?”在地下爬着的大汉剧烈地呛咳了两声,也哀哀叫道:“壮士,求你,求你饶了宗家这一点香火吧,壮士,我用我的头颅来顶替少夫人与小少爷的命,壮士,求你碍……”白衣人依旧没有说话,只见他眉儿一竖,两只晶莹的眸子里,透出一股十分可怖的煞气,振臂就待抛摔下手中提着的孩子——秋离懒洋洋地叹口气,却及时地大声叫道:“住手!”白衣人怔了一下,目光冷峻得象冰碴一般投了过来,那里面,除了愤怒,还带着一丝儿无可言喻的娇媚!秋离笑了笑,又接上一句方才的话尾:“我说娘们。”白衣人的一双俏眼蓦然蒙上一层狠毒之色,他哼了一声,奋力将手中的小孩摔了出去!
青衣少妇的凄厉惨叫与孩子在半空中发出的尖锐哭喊组成了一阙短促而又绝望的音阶,地下的大汉狂号一声,颓然头扑向尘埃——秋离蓦地双臂倏震,快得象经历了千百年而自远古掠来的流光那么令人不敢思议地淬射而去,身形一挺一转之下,巳美妙而轻柔地将在空中挥舞着手足的孩子接住,划过一道半弧平平落下。
地上的青衣少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视觉船地呆了一下,遂即又发出一声惊喜欲狂的哭喊奔向秋离面前,磕头如捣蒜般泣不成声:“壮士……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谢谢你保全了宗家这唯一的骨肉………壮士,宗家未忘人宗于娴向你老人家叩头……秋离伸手扶起了少妇,摇摇头,小心地将手中吓得呆了的孩子交了过去,少妇双手紧楼着孩子,仿佛唯恐有人再从她怀里抢去一般,她一面拍着孩子的背心,一面泪如雨下。
终于,“哇”的一声,孩子哭出声来。少妇似大病初愈般用自己泪痕斑斑的面庞贴在孩子的小脸上,母子二人哭在一起,其咽其侧,闻来几能令人伤魂断肠……秋里离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那边,地下的大汉朝他跪秋离目光才一与他触及,那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