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铁衣道:“求个心安而已,对你,对‘八环聚义’的朋友们,对我,全是一样。”
冷凝绮沉默了片刻,她的容颜展现出一片湛湛光彩,严肃而又庄重,这一瞬里,她的妖媚与本质中的纯良似乎混合在一起,变得那样的复杂与陌生了;过了一会,她幽幽的开始了叙述:“贺修讲的话,开头都不错,我与贺尧,确系在他自川西办完事情返家的途中相遇的,贺尧的外表生得很英俊,同时,嘴也会讲话,骨子里,更是一个风流放浪的花花公子,纨衿少爷,对女人他很有一套,我不否认我也轻佻冶荡,把男女关系看得十分随便,我喜欢风趣的、漂亮的男人,而显然,贺尧对于美丽又解风情的成熟女子也有所偏爱,因此,一点也不突兀,也不勉强的,我们俩便在一家酒楼里认识了,谁也不别扭,不装佯,一拍即合;于是,我们开始在一起,先由纯外表的探索进入对内涵的深一步了解,由简单的肉欲渴求进为情感上的交流,逐渐的,我们发觉已经爱上了对方,这是真正的爱,真正的有目地的产生了情愫,很可笑吧?似我这样的坏女人也居然还会有真正的爱?有若不掺其他因素的情感?就如同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
燕铁衣深沉的道:“一点也不可笑,人有人的天性,有人原始的本质,这些,往往便由情感来表达,天下无论是如何邪恶寡毒的人,一生中,总也有一次或几次真情流露,而在这样的机缘里,如果被接受容纳,便极可能改易此人的赋性,反之,就会变本加厉,每况愈下了。”
笑笑,冷凝绮道:“小伙子,你倒把人性看得透澈。”
燕铁衣淡淡的道:“因为我也经历过不少了;现在,请接续下去。”
冷凝绮的双眸中,那深处的火焰变得温柔了,蒙蒙胧胧的彷佛是漾浮着一片幻梦,一片雾氲,她似乎沉迷在过往的甜美回忆里:“当然,就如同任何一对年轻的,充满幻想与希望的恋人一样,我们朝夕相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