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让人由衷敬佩!”
祁雄奎粗声道:“不要废话,现在,你就开始吧,不过我要先警告你,你的时间只到入黑!”
燕铁衣并没有“祁家堡”人预期的那种悚惶抗议,他竟非常从容的道:“可以,说不定还不需要到那个时候。”
此言一出,自祁少雄开始,他及他的那群心腹们,全在脸孔上抹现了一片黯灰面色!
一边往园里走,燕铁衣边道:“我们先从‘麒室’开始!”
于是,祁少雄斗然全身一僵,面孔也顿时扭歪了,那些与他狼狈为奸的“教头”们也齐齐震动,彼此神色大变,面面相觑--而觑及的,也只是同样的变了形的几张土包脸庞罢了!
行走如飞,燕铁衣不给对方任何搞鬼的机会,他迅速穿过檐廊,来到后园小溪边的那块大方石旁!!这时,只有祁雄奎同另外几个“教头”还毫无异状,他们仅觉得惊讶好奇而已,但是祁少雄及他周围的那帮子爪牙,却一个个的俱惊破了胆了!
祁雄奎迷惘又不耐的道:“燕铁衣,你带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你……”
他话还没讲完,斜刺里,人影暴闪,一柄雪亮的单刀猛扎燕铁衣左胁,燕铁衣动也不动,右手猝挥,冷电一抹下截平伸,两个动作融为一次,只听得“铿”的一响,那个偷袭者已狂号着往后倒仰出去,胸膛里的鲜血,喷起了好几丈高!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条三节棍已“哗啦啦”凌空劈洛,燕铁衣仍然半步不移,左手倏斜暴翻,那么准的一把抓住了棍头,但是,他却并不扯带,也不回剑斩杀,他只将手中的棍头猛力挥劲反弹,于是,一个瘦乾似的身体已尖嚎着连连打着旋转摔出了丈外,那反弹回来的三节棍头一截,便正插进了这位朋友的左胸里,而且,深透入骨!
第一个用单刀偷袭的人,是断去一手的“双虹刀”曾玉安。第二位,却是”老竹竿”颜亮,他们抽冷子暗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