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绝不会把熊姑娘送出堡外,因为他害怕走漏风声,了消息,堡中尽有如此严谨的密室,他为何舍而不用,却反倒冒着暴露私隐的危险,将人送到外面?外面天地浩阔,卧虎藏龙,就不是同他‘祁家堡’内一样可以颐指意使,为所欲为了。”
燕铁衣道:“对,我也这样判断过。”
杨凤又道:“现在堡里风声很紧,老堡主又随时要祁少雄侍伴身侧,祁少雄就更没有时间这样做了,不但熊姑娘他不会送走,就算有其他的女人,他也一样要暂时隐藏堡内,以避风头,何况,他如今若有暗里将人移送的打算,也要防备着你们的拦截啊。”
燕铁衣低沉的道:“希望祁少雄在任何情况之下,都不会兴起‘灭口’的主意才好,否则就大大不妙了。”
杨凤安慰着燕铁衣道:“不会的,我已说过,他对熊姑娘似颇倾心,一时难舍加害,再说,他也存有万一的想法,假如他留着熊姑娘活口,事情弄到最糟的时候还有一步退路,如果害死了熊姑娘,任什么方法也挽回不了你们对‘祁家堡’的惨烈报复了,祁少雄这人,我对他有相当的了解--阴狠、狡滑、贪淫、毒辣,但却自私得很,一个过份自私的人,往往都会为自己保留一条最后的求生之路。”
微皱着眉,燕铁衣没有回答,心中却并不十分同意杨凤的这一段说法--他很清楚,像祁少雄这样一个深沉狡滑,一幅假面孔的角色,任何举止都不能违反他本身的利益前提,如果再加上自私,他就会把消灭一切证据作为最后求生之路的法则了。
当然,燕铁衣却但愿杨凤的观察是对的。
清清嗓子,他开口道:“杨姑娘,可否告诉我那‘麒’‘麟’两处密室的正确所在,方向位置,以及如何开启的方法?还有,其中都有那些陷阱布着?”
杨凤详细的道:“那‘麒室’的位置,就在白天你看见我坐于溪边浣衣的那块大方石的下面,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