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流无耻勾当?”
满脸的委曲悲愤之色,祁少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了:“孩儿为爹爹所生,爹爹,所谓如子莫若父;孩儿的个性为人,品德素行,爹爹一向深知,如果孩儿敢犯淫戒,甘受爹爹严惩,死而无怨!”
不自觉的点着头,祁雄奎满意又安慰的“唔”“唔”连声。
燕铁衣冷眼凝视着祁少雄--这是个相貌威武堂皇,五官端正,看上去原该十分豪迈又直爽的小伙子,但是,他什么地方都肖似他的父亲,却只有一样不像--在说话的中间,他的一双眼珠总是骨碌碌不停的乱转,瞟来瞟去,显得有些心思诡密,狡猾虚诈的样子,然而,这种小小的异端,却决不是他的身边人或亲近人可以察觉,抑是引以为疑的,在他们看来,祁少雄简直完美得无懈可击。
这是个厉害又深沉的人物--燕铁衣非常戒备与小心,一个人,不怕他外貌凶丑,不怕他恶迹昭彰,因为这是易知易防的,怕的却是那种天生一付刚正忠直的面孔,一派急公好义的伪行,暗地里却男盗女娼,卑鄙龌龊的角色!
祁雄奎又讲话了:“燕铁衣,你已听到我儿子的回答,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笑笑,这是一种非常挪揄的笑,燕铁衣道:“我以为,这件事情如令少君亲自回答,其确实性只怕要大打折扣。”
祁雄奎大声道:“我儿素性耿直,有啥说啥,莫非他敢骗我?”
燕铁衣平淡的道:“要知令少君是否骗你,倘领另取佐证。”
祁雄奎凶狠的道:“你说,这个‘佐证’你待要如何‘取’法?”
突然,祁少雄激动的叫:“爹爹,孩儿受此不白之冤,是非孰属且不去论,只替爹爹声誉蒙垢,已是孩儿不孝,他要佐证,孩儿便以一死明志吧!”
一面叫着,这位祁少堡主业已猛的由靴筒子里拔出了一柄锋利雪亮的匕首,高高举起,用力的朝自己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