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的人们鼓噪哗叫起来,一个个怒目相视,杀气腾腾,大有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架势!
燕铁衣冷冷的道:“你要不要弄清事实真相?抑是欲待先来一场莫名其妙的混战?”
猛挥右臂--他的手臂出奇的粗长--祁雄奎大吼道:“通通静下来,那一个再嚷嚷我就先砍那一个的狗头,你们是要在外人面前出‘祁家堡’的丑么?你们忘了‘祁家堡’的规律!”
这一吼果然有效,骚动叫嚷的声音立时半静下来,但是,平静不下来的却是那一张张愤怒的面孔,一颗颗火炙般的心!
祁雄奎嗔目如铃的叫:“燕铁衣,你说下去!”
点点头,燕铁衣道:“我并没有说是阁下你强抢良家妇女,我不会如此荒唐的随意诬一个人的人格,而我也明白,光凭一枚‘避邪牌’并非铁证,因此,我便找着贵堡的一位‘教头’邱景松,由他嘴里,证实了掳人者不是别人,正是阁下少君祁少雄。”
楞了一会,祁雄奎突然大笑起来:“燕铁衣,你完全一派胡说,昨晚上从晚膳前一直到二更天,雄儿都亲伴在我身侧,他又如何分身去抢那女人?”
燕铁衣安详的道:“他不必亲自去,他有的是人可以指使。”
笑容立刻凝结了,祁雄奎的脸色转为阴沉,他想了想,又摇头道:“我看你只怕弄错了,我儿心性笃厚,为人刚正,且而对我最是敬畏;贪淫好色,仗势持暴,素为我之严戒,我儿必不敢轻犯戒律!”
燕铁衣深沉的道:“色胆包天,且人心隔肚,岂能断论?”
祁雄奎怒道:“我的儿子,我还会不了解?”
冷笑一声,燕铁衣道:“你了解的只是在你面前的儿子,恐怕却非在你背后的儿子!”
窒了窒,祁雄奎咆哮起来:“凭什么你敢如此武断?”
燕铁衣道:“邱景松的自供!”
祁雄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