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抚弄后的结果,根本未见他发力运劲,已是这般厉害,设若他真个动手,是不是能将石磨盘捏成纷渣?我一见之下,眼也直了,心也寒了,连手脚都泛了僵冷……”
熊道元大声道:“那只是故意露这一手吓你的!”
叹了口气,季学勤苦着脸道:“舅爷,我也知道他是起意吓我,但尽管知道又有什么用?他若真要对付我我那有挣扎的余地呀?我不比你练有武功,又是勇士,我乃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是与那人抗据,可谓毫无幸理,我想到他的话--要镯子抑是要性命?镯子再是珍贵,究竟不及人命来得珍贵呀,何况这其中又包括了我父母妻子的性命?而且,我也考虑到即便当时给了他人,一待大当家及舅爷回来,在获悉此事之后,以二位的本领和在武林中的威望来说,仍有再寻及那人索回镯子的机会,所以,我实在迫于无奈,只好在他的威胁之下,把镯子交了出来。”
一跺脚,熊道元愤愤的道:“真是虎嘴上拔胡,太岁头上动土,这一来可光彩大了,居然被这种下三流的鸡鸣狗盗之徒弄了个灰头土脸,就在我的村子里抢了我的亲家!”
燕铁衣安详的道:“季兄这样做并然不合,更可以说完全正确,季兄本人不谙技击之术,乃是一位文弱书生,他上有高堂父母,更则成亲在即,那对镯子如果不依言交给那人,一旦激怒对方,非仅本人性命不保,更累及父母妻子,而镯子却依然要落入那暴徒之手,如此一来,自己去了性命不算,又背上不孝不仁之名,东西一样被劫,这种结果,岂不远比交出镯子来得恶劣?”
季学勤感激的道:“大当家明鉴,我正是这个想法,所以才把镯子交给那人的。”
燕铁衣道:“季兄,那白衣人可自报过姓名或是称号?”
摇摇头,季学勤道:“没有。”
燕铁衣温和的问:“他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季学勤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