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寒了胆,不敢再往上硬冲,可是,心中的怨毒却更加深沉了!
贺大庸阴森的道:“这一场惨败,我们完全是吃了那瘸子樵夫的亏,若不是他在姓燕的背后指点引导,姓燕的瞎了双眼那能那么灵巧法?”
“克崩”一挫牙,卓飞凶戾的道:“由此推想,我们其他遭害的弟兄也很可能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被坑了的--那狗娘养的瘸腿野种,他居然有这大的胆量敢帮着姓燕的与我们作对,看我等歇怎么整治他!”
贺大庸狠毒的道:“这个老匹夫--不管稍停情况如何演变,我们专门找出闲隙来用暗青子对付他,他敢帮着姓燕的以眼睛使坏,我们就剜他的眼,他用舌头传话,我们便割下他的舌头。”
用力点头,卓飞粗暴的道:“就这么办,两个人谁也别想活命!”
在包围圈的中央,燕铁衣平静的说话:“朱老哥,那姓贺的没伤着你吧?”
余悸犹存的朱瘸子面青唇白的哆嗦了一下,呐呐的道:“没有……好险哪,只要你再晚来一步,不,只要晚上那么一丁点时间,他那把尖尖的锥头便会撅进我喉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