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急行走向左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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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桌样式不多但却异常精致可口的素斋,色香味三者调配俱佳,金黄色的油炸素鸡,嫩白绿翠的三丝豆腐淡乳色的笋尖,碧油油的青韭夹心,浓稠的菜泥汤,另加一碟香酥饼,一碟小春卷,居然还有一壶竹叶青好酒。
“化玄”老道侧坐一旁相陪,那个表面上看去楞头楞脑的年轻道士,则在旁边殷勤侍候着。
燕铁衣一边频频用菜,一边声声夸赞:“好,果然不错,非但精雅,更且可口,我还是第一次到这么美味的素食。”
“化玄”老道笑得两眼成了一条缝,他十分得意的道:“施主请再这味原汁笋尖,可是刚摘下的新鲜苞笋尖现蒸的,入口即化,馀津清香;呵呵,小观这门手艺,倒可堪博一顾吧。”
燕铁衣挟了一筷笋尖咀嚼,唔唔点头:“太妙了,太妙了。”
“化玄”老道一指油炸素鸡:“这盘炸素鸡,香脆适中,风味绝佳,乃是小观不传之秘,施主,请试试。”
燕铁衣箸不停举,大快朵颐,直吃得淋漓尽致,一边侍候的年轻道士,又频频为他杯中添酒,那酒,森绿澄翠,异香扑鼻,燕铁衣在“化玄”老道的殷勤推介下,不禁连乾了十多杯。
石钰却滴酒不沾,甚至菜也很少去动,除非在“化玄”老道的连番注视下,他才万不得已似的,稍稍举筷拨弄几下,倒像是应景一样了。
吃喝着,燕铁衣笑对石钰道:“大郎中,你推介这‘长春观’的素斋好,真是一点不差,可口极了,有机会,咱们哥俩再来这里,好好吃上几顿。”
“化玄”老道笑道:“欢迎欢迎,无任欢迎之至。”
但石钰的形态却非常沉重--沉重到变为痛苦了,他的脸色一阵一阵的变化,额门上竟然泌出了汗珠,每一举箸挟菜,那鸡爪似的手指,都在仰止不住的抖索,尤其是,他极力避免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