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和的--带着悲悯。
咽着唾液,骆志昂歪着头笑道:“小郎,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何方神圣,我都佩服你--佩服你的牺牲精神,容忍度量,佩服你的胆识,你的才气……前天,你任我们嘲弄、讽笑、任我打你、辱你,更将你丢进池水里,今天,章凡也欺侮了你,你却连丝毫愤怒的样子也没有,连一么么反抗的征候也不漏,一个武人能练到你这种修为,真是火候到家了!”
一抹笑意浮上了燕铁衣的眼睛。
口里又“啧”了两声,骆志昂怪腔怪调的这:“小郎是个纯洁,笃实,稚真的孩子……小郎只是个贫苦出身的可怜人……小郎善良,小郎淳朴,小郎忠厚,小郎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多么生嫩的,害羞的,忸怩的小郎啊,我姐姐真看得准,认得清!”
狞笑一声,他一指燕铁衣:“只是,却没有你装得像!”
燕铁衣平静的望着骆志昂。
骆志昂又道:“小郎,你不在我把你送交给我爹之前同我说话么?至少,你有什么口信要我转达给我那受了欺骗与揶揄的姐姐?”
摇摇头,燕铁衣无声的笑笑。
骆志昂又得意洋洋的道:“这一下,我姐姐再也别想在我面前充能了,她已经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她那有‘识人之明’的好眼力也该叫泪水泡一泡,清一清了,小郎,只是你更会伤了我姐姐的心,她待你确是十分特殊的!”
摇摇头,骆志昂接着又以一种“猫笑耗子”的语气道:“我替你担心,小郎,我爹爹的脾气不好,难以想像他会怎么对付你,我也替我姐姐痛苦,当她知道她如此体恤照顾的小郎竟是敌人奸细的时候,又该何以自处?她对你这么好,你却是来算计她的啊……”
燕铁衣以一种看把戏的目光有趣的看看骆志昂。
嘿嘿一笑,骆志昂道:“说来说去,儿子到底是要比女儿来得有出息,至少,儿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