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骆真真道:“小郎,这几天来,有时候我看见你,会突然觉得你不是你,你是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决不是你的人!”
呆了呆,燕铁衣忙道:“我,我不明白……”
骆真真摇摇头,道:“连我也不明白……”
心腔子收缩了几下,燕铁衣暗里流了一身冷汗,他赶紧又扮一付天真未泯的模样,咧嘴笑道:“家里的老人说,人看人顺眼顺心,多少也得有缘份,大小姐对我这么体谅,约莫也就是‘缘份’吧?”
笑了,骆真真道:“嗯,也可能有道理……”
燕铁衣趁机引到另一个他早想引过去的问题上道:“大小姐,下午可有得忙罗,你怎么不在房中歇晌,反倒有精神跑来外面走动?这会儿,大家都在午睡……”
哼了哼,骆真真道:“那是爹的事,我才不管呢!”
燕铁衣道:“孙大爷说,老爷下午要同好多什么江湖上的大人物会商要事,等一下有很多贵客要来我们府里呢……”
骆真真兴味索然的道:“还不是那些人,看着都腻了。”
燕铁衣小心的道:“大小姐好像很烦似的?他们那些大人物到我们府里来又是与老爷会商些什么事呢!好紧张呢,到处都排上岗哨,按下守卫……”
轻叹一声,骆真真道:“他们与爹要谈的事,说给你听你也不会明白,我大略晓得一点,亦不太清楚,总不外是些干戈之争吧!”
故意做出些惊悸的样子,燕铁衣道:“干戈之争?这,这不就是要打仗,要拚杀的意思?”
点点头,骆真真道:“不错,是这个意思。”
吸了口凉气,燕铁衣呐呐的道,“那,岂不要死人?”
骆真真道:“多半免不了。”
抖了抖,燕铁衣恐惧的道:“太可怕了,我生平不敢看死人,记得有一年,我八岁,村头桃林里吊死了一个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