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破绽,骗起来就太容易了--很可能他真的是先去定了房间,然后假朱少凡再偷偷摸了进去毒杀了他,这样一来,也就虽怪那家小客栈里的人不知道凶手的相貌了……”
阴负咎皱着眉,又道:“但是,我仍有一点觉得迷惑……”
燕铁衣问:“那一点?”
阴负咎道:“按说,朱少凡这个人一向方方正正,很谨慎,也很世故,他当然没有理由去谋害商传勇,但是,为什么那个对头要易容改装成他的模样呢?为什么不去装扮成随便那一个人呢?莫非只有朱少凡才合他的意?”
燕铁衣反问道:“你自己可有解答?”
阴负咎犹豫了一下,道:“还要请我们青戈兄不要见怪!”
应青戈忙道:“负咎,你有话何妨直说?这是什么时候了?肃奸歼敌为重要,那还顾得了个人私情!”
笑笑,阴负咎道:“那么,我就说了。”
应青戈道:“请。”
阴负咎低声道:“我一直奇怪,如果那个对头装扮成朱少凡,为的是什么?思索再三,我认为有以下几个理由:一、朱少凡为本社‘大首脑’级的重要份子,装扮成他,不但可以窃知甚多本社机密内情,更可作为此人行动的依据;二、扮成朱少凡,便于接近本社上下所属,伺机施其辣手可称便捷之极;三、他之选定朱少凡为易容及利用之目标,或许朱少凡容貌轮廓及体形与他近似,或许因为朱少凡的驻地接近本社总坛,也许朱少凡适于被他利用钳制--换句话说,朱少凡受到了他的胁迫!”
应青戈苦涩的道:“说不定朱少凡已经被害了,现在的朱少凡根本就是冒充的!”
阴负咎摇摇头,道:“这不太可能--青戈兄,我们派驻一地之‘大首脑’,乃为‘青龙社’当地之最高掌权者,日常事务繁杂,内外酬酢极多,若非本人,甚难的一一料理清楚而不出破绽,再说,每名‘大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