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他真敢与敌串谋,则我必定亲手将朱少凡凌迟碎剐!”
燕铁衣挥挥手,道:“这是以后的事了,一切等弄清楚再说!”
应青戈痛苦的道:“真想不到他竟会牵扯进这场是非之内……”
燕铁衣平静的道:“叛逆之罪如若坐实任是那一个,包括我自己在内也逃不了帮规家法的处置,反之,亦不会冤枉一个无辜者,好在就将水落石出了,到底是怎么码子事,用不了多久便会昭揭于大家面前!”
应青戈叹了口气,道:“但愿朱少凡不要沾上这个麻烦,要不,我也跟着他难以抬头了……”
屠长牧摇头道:“谁犯的错谁担罪,谁出的事谁受罚,关你什么事?犯得着你来引咎自责?根本不必。”
应青戈道:“至少,我难辞监督不周与用人失当之罪,朱少凡可是我带起来的人!”
笑笑,燕铁衣道:“还不知道朱少凡到底是个么回子事,你们就在这里自找苦恼,岂不是太也显得杞人忧天了?”
这时,庄空离岔开了话题,道:“魁首,以你推测,那‘公--木’两字当是代表一种什么意思呢?”
燕铁衣这:“老实说,我猜不出,因为范围太广泛了,几乎没有一点可资参酌的线索,天南地北,何从猜起?”
屠长牧道:“魁首,我们何时到‘晋城’去将此事办个明白?”
燕铁衣想了想,道:“等阴负咎回来,如何?”
鹰青戈道:“为什么一定要等他回来呢?”
燕铁衣道:“我还想知他此行之后所探悉的消息印证一下,青戈,这一次我们定要谨慎从事,不能再徒劳无功了!”
屠长枚点点头,道:“魁首的顾虑是对的,我们知道得越多。敌人的延喘机会也就越少!”
庄空难道:“不过,这一次可不能主力尽出了,堂口实也空虚不得,‘双毒教’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