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我都难以分辨,连整日和老赵守在一起的阿青都看不出来,你照面一瞧,又安能分出真假?他既能假扮别人,也当然间以扮成朱少凡,否则,那天你们对面走过,朱少凡为什么不理你?”
呐呐的,熊道元道:“我直到现在也还搞不清他那天为什么不理我……”
燕铁衣低声道:“很简单,因为那天你所撞着的朱少凡是假的,是别人冒充改扮的,那个假朱少凡根本不认识你!”
熊道元冷汗涔涔的道:“但,但是,真正的朱少凡呢?”
燕铁衣道:“这说难以判断了,不过,可以预知的是真朱少凡如今的情况必然不妙--无论他是怎个不妙法,对我们都是有害的!”
熊道元惶然道:“说不定他已过害了?”
燕铁衣平静的道:“不敢说。”
震了震,熊道元脱口道:“会不会--他是与敌人串通的?”
燕铁衣缓缓的道:“难说。”
舐舐唇,熊道元道:“那--他受到对方的胁迫也未可言……”
燕铁衣道:“我们总会查明。”
熊道元犹有余悸的道:“真叫人想不到,事情太过诡异玄奇了……”
燕铁衣咬咬下唇,道:“如果一切情形确如我们判断,那个对头的手段可是太高太强了!”
熊道元嗫嚅的问:“魁首,你是怎么想到这上面而推测出来的?就只为了我那无心提起的几句话?”
笑笑,燕铁衣道:“也不尽然。”
熊道元道:“另外还有线索与佐证?”
点点头,燕铁衣道:“是的,你记得我告诉过你,那灰衣人在临死之前曾经十分含混的吐露了几个字,那几个字既不连贯,又没有完尽的意义,我就为了这几个字,便苦苦思索了一天,正在百思莫解之际,却叫你那一句话来点醒了我,至少,我已经明白了其中一半的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