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哥的关注,兄弟我并无不适之处!”
众人“春阳楼”酒店这顿午膳,由于听到凌家父女遭受到这样变故,虽然除了“羽化金剑”吕彬外,其他人都扯不上一丝渊源,但各人心中似乎都壅塞着一团喘不过气来的感受,也就匆匆了事,走出“春阳楼”。
各人登上坐鞍,继续取道鄂中石旗峰……“彩鹰”梅香吟策马挨近宗元甲,道:
“元哥,刚才‘春阳楼’酒店两个客人,所指的‘玉面修罗’席景松,和‘丹顶红’华琮,都是些何等样人物?”
宗元甲道:
“此两人都是湘鄂一带高手——但以身怀之学来说,凌家父女不会栽在两人之手,可能‘玉面修罗’席景松,和‘丹顶红’华琮会同‘太极剑’古云等三人的亲朋遗属,江湖同道,不按一挑一的江湖规例,群起围攻扑杀,才会使凌家父女血溅七尺,横尸地上……”
朝僧浩望了眼,孟达哼了声,接口道:
“可不是我孟达多嘴说废话,‘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凌家父女为了玩出一套祸嫁江东,借刀杀人之计,把三个毫无瓜葛,并无一点怨仇的人宰了,嘿,这才使人寒透了心,恨之蚀骨,来个群起围攻扑杀,把这父女两人打下阎王路!”
缓缓一点头,宗元甲道:
“不错,凌家父女不计日后可能造成的后果,才会罹上如此浩劫!”
蹄声答答,行程匆匆,一行人来到石旗峰山麓的“界牌口”镇上……
宗元甲侧过脸,道:
“吕兄弟,是否要上石旗峰总坛一坐?”
摇摇头,“羽化金剑”吕彬道:
“不必了,宗大哥,兄弟要赶回‘临泉湾’‘银虹山庄’……”
吕彬这一说,宗元甲也想了起来——不错,离家多日,“银虹山庄”老庄主吕敖,翘首等着爱子归来,共同团圆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