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既已干得一次,第二次必定随之而来。我现下就去好好教训他们,好让他们不敢再欺负你!”
说着掉头欲去。
突然,一只小手捉着他的衣角,正是步惊云的手!
霍步天微微一怔,道:“难道你不想我教训他们?”
步惊云虽没加回答,小手却仍是捉着他的衣角。
“为什么?”霍步天问。
其实他再问也是无用,他早了解这孩子的脾性,根本不会回答任何问题。
步惊云果然如他所料,已转身步回自己房去。
霍步天望着这孩子孤独的背影,目光渐转柔和,喟然而叹道:“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虽然步惊云没有说出被谁所打,但霍步天既然得悉此事,当然不会就此罢休。
当晚,他命这三兄弟一起往其寝居中见他。
三人来到父亲的寝居时,玉浓正待候于其侧,霍步天一见三人,便对玉浓道:“浓,你且先行暂避,我有点事情和他们三人谈谈。”
“步天……”玉浓感到满不是味儿,实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自己不可以知道的。
不过也不坚持,她还是很听话地出去了。临行前瞟了步惊云一眼,心想这孩子仍然如昔,没有什么表情。
其实,霍步天此次是想教训自己两个儿子,由于此事牵涉玉浓骨肉,如她在场的话,恐有诸多不便,所以才要她先避一会。
霍步天待得玉浓出去后,即时关上房门,喝道:“梧觉!桐觉!跪下!”
梧觉和桐觉本已作贼心虚,此刻骤听父亲如此疾言历色,脚下发软,双双跪下。
桐觉在梧觉耳边悄悄道:“糟了!大哥,爹爹是否知道一切?怎办好啊?”
梧觉毕竟年纪稍长,胆量也较壮,不忿道:“定是那狗娘养的向爹告密,嘿!恬不知耻!有胆便再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