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追上他。”
言毕又瞥了瞥壁画中的雪缘与阿铁,续道:
聂风奇问:
“神母,这幅壁画虽有阿铁和雪缘姑娘,但似乎并没任何特异之处。”
神母看来并不认同,问:
“你们可有留意壁画中的和尚?”
聂风道:
“这和尚法相壮严,除厂眼神比寻常和尚更为慈祥外,似别无瞩目之处。”
神母摇首:
“不!即使他看来平平无奇,他有一些东西比其他和尚特别。”
“哦?”聂风与雪缘不期然一同望向神母,等她解说。
神母道:
“这个和尚,我一眼便认出他来了,他有一个很特别的身份……”
“他便是百多年前曾与我同胞的——”
“法海和尚!”
“法海和尚”四字一出,聂风与雪缘当场一怔,皆因二人从没见过法海容貌。
聂风上次在雷峰塔底所见的也仅是法海的枯骨而已,如今眼见这个曾为拯救生不惜自杀于雷峰塔底的高僧真貌,居然如斯慈洋,心中不期然升起了无限的尊敬之意。
雪缘的反应却并不如聂风一样,她只是想到一件可怕的事,她惭惭地问神母:
“神母,这个人既是法海,那既是说,这幅壁画……至少已画了一百年?”
神母颌首:
“不错,看这幅壁画如期破旧,山该有百年历史了。”
雪缘道:
“那,这幅壁画既在百年前所画,画中的我,想必不是真正的我,而是……真真正正的白素贞?”
神母答。
“你猜得一点不错。”
“但……”聂风也插嘴道:
“既然画中的不是雪缘姑娘,为何又会出现阿铁?难道……在百多年前己有人预知阿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