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垂首道:
“孔慈……,我知道此事对你来说,可能……过于突然,若你真的不想……与我一起,我或可再找借口……向师父解释,我……实在不想你……受……委屈……”
说来说去,秦霜也只是为孔慈设想,旦在说话之间,他已缓缓垂首,举步欲去,只因他心里实太明白,一直在孔慈心中的,可能只有一个人……
一个他永远无法可比的人!
看着秦霜垂首离去的背影,孔慈不知为何,脸上竟像泛起一丝伶惜,她忽然咬了哎牙,一把便已扑前,将秦霜从后紧紧拥抱,道:
“霜……少爷,你……不要走!”
秦伤一怔,愣道:
“孔慈……,你……?”
孔慈已泪盈于眶,抱着秦霜之手更紧,更有点哽咽地道:
“霜少……爷,能够嫁……给你,孔慈……又怎……会……感到……委屈?孔慈……
反而怕……自己……配……霜少爷……不起……”
乍闻孔慈此言,秦霜实时融化了,但见他徐徐回首,一面为孔慈轻抹面上泪痕,一回温然安慰她道:
“孔慈,能够得你应承……嫁我,我……高兴也……
来不及,你又怎会……配我不起?”
“只是……,我希望你仍记得……自己曾对我所作的……承诺……今生今世,你绝不会……再对我说慌……”
“我实在……无法想象,若有天你真的再对我说慌,自己……该如何办?”
秦霜说着,已将孔慈紧紧拥进怀里,孔慈在其强壮的臂弯内,淬然幽幽地道:
“不……!霜……少爷,你对我之好,孔慈……已是无话可说,又怎会……再对你说慌?”
“永远……都不会……再对你说慌!永远……不会!”
永远不会?
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