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穹天之血无上毒力的人,假如不死,不但会脸罩一层厚逾半寸的血膜,还可能会短暂失去功力……”
“失去功力?”聂风开始明白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了,他道:
“难怪凤舞会完全无法感觉那血脸男人有任何功力了,是因为即使他有功力,他的功力亦已暂时失去?”
“嗯。”帷帐后的那条神秘人影沉应一声,复再续说下去:
“而且,穹天之血的可怕还不止于此,穹天之血还可能会令人……”
“!”聂风终于听罢那神秘人影说出“穹天之血”的另一个可怕之处了,他不由眉头一皱!
只因为,若“穹天之血”一个可怕之处也是真的话,那未,凤舞在玄塘江畔发现的血脸男人,便极可能会是……
无名!
但,若然那血脸男人真的是神话无名,那如今放于聂风跟前案上的那张血脸,也必是从他面上剥下的人皮!
究竟一代神话无名,为何会有一张被剥下来的血脸?
而这张被剥下来的血脸,为何又会如此灿烂地笑?
仿佛,这张血脸的主人,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凤舞与这张血脸的主人,固中曾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聂风眉头深皱之间,那条神秘人影,又已开始在帷帐后,诉说着凤舞与神话无名的故事。
一段超出他俩命运安排的故事……
真是似得可怕!
凤舞看着那个正陷于昏迷的他,一面喂他服下一碗宁神药,一面便在心里暗暗感叹,他的背影,真是与无名的背影几乎一样!
如果他身上不是浑无半点剑气功力,她=定会以为他就是她极度仰幕的无名!
他,正是那个她在玄塘江畔发现的唯一生还者——那个血男人!凤舞已把他救回自己那片破旧小屋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