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雄咽喉卸向其身后远处的数棵丈高巨树,登时把这数棵巨树拦腰轰断!
好可怕的剑一!这一剑若非剑圣及时收势。应雄的头颅与脖子早已分家,但剑圣为突然收剑?
但见剑圣已一脸铁青,双目如炬瞪着应雄,怒气冲冲的喝:“小子好大胆!从来也没有人敢无视本剑圣的圣灵剑法!也从来没有人敢不闪不避,即使他们最终还是避不了!”
剑圣仍是将所有注意力集中于应雄之上,对于英名,他依然未有再看一眼!也许,全因他之前虽极想一见那个不想拥有可怕感觉的人,可是一见之下却又觉不外如是,英名眼里根本没有剑圣所需要的斗志!战意!剑圣根本不认为他会是对手!
应雄闻言邪笑:“是吗?正因为那些人想闪避你的剑,所以才会更快死在你的剑下!
缘于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剑中圣者、不顾他人的狂人,一定最喜欢杀那些想闪避你剑锋的人,否则若给他们闪得了你的剑,你岂非很没面子?”
应雄居然敢说剑圣是自以为是、不顾他人的狂人,一旁的小瑜与及剑龙剑虎也不由自主为其担心,只是剑圣却出奇地并不恼怒,也许他亦自知自己“自以为是”,他根本便有足够资格自以为是!他仅是盯着应雄冷问:“所以,你便索性不闪不避我的剑?”
应雄自信地颔首答:“正是!反正我虽然在这五年间熟读各家剑谱,但毕竟最擅长的,是我爹传我的慕家掌法;若与你论剑,我仍有所不及,既然你不守我俩十九年之约战率先出手,这一剑也分明以老欺小,我自知这剑未必可一避了之,便索性不避,我要破你的——剑!”
乍闻“破剑”之言,剑圣的脸上更是盖上一层寒霜,他的语气益趋冰冷,嘿嘿问道:
“嘿!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近这二十年来,我剑圣剑招一出,从没有一人可破我的剑,这个‘破’字,已没在我的耳内响过二十年,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