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死!给我死!给——我——-死——-”她咬着牙,疯了一般继续抽刀再劈!
恨就有这点可怕!恨可以驱策一个人,干平素不敢干的事,发挥平素所不能发挥的力量!
其余的大汉本是一个箭步便可把她擒下,却因她刀下那股摄人的恨意,众人一时之间竟觉不知所措,不懂上前阻止,眼巴巴让她一边吆喝,一边向为首那名大汉操刀!
只有那名一直背着所有人的紫衣大汉,还是如磐石般屹立着,就在为首那名大汉给她至少劈至气绝身亡之时,那名背着所有人的大汉终于张口道:“饭桶!连一个弱质妇流也对付不了,死了落得干净!”
语声方歇,那大汉终于也回过头来,她在百忙中朝他一盯,她发觉,他有一张极具威仪的脸。
她还发觉另一件令她极度震惊的事——-她才刚出世十天的二弟,白白胖胖的,正熟睡在那名紫衣大汉手上。
她以为他在胸前交叉双手,确不料他只是抱着她那个正在熟睡的二弟!
“禽兽!你想怎样?”
她拼命撕喊着,发狂想冲上前救自已的二弟,可是随即给其余五名大汉紧紧捉着,欲救无从。
那名极具威仪的紫衣大汉漠然道:“魔女,无论你甘心唤着魔女与否,今日我也要你好好明白,魔与他的魔种,最后只值得如此下场!”
他说着一把着着男婴的左脚,把他倒挂起来,本来熟睡的他当下醒了,呱呱大哭,挣扎着,白嫩的小身躯如同一头将要被屠杀的小羊,而且因身体被倒挂,哭声相当刺耳,俨如鬼哭。
早已在灼着她父母的锅子,仍在冒着腾腾热气,锅中的水正“卜卜”地涌起沸腾的气泡,他极为残酷地向她望了一眼,谇地手一松,本来呱呱大叫的婴儿‘扑通’一声,终于跌倒锅中滚烫的沸水里去。
她的二弟,终于永远地沉默了。
天!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