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支撑下去,于是死亡立即降临在她身上。
可惜,她死不瞑目……
一旁的四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似亦为自己二妹感到有点难过,然而在独孤一方面前,她很快便收敛了这种感觉,且还冷言冷语:
“三妹,瞧二妹……这个血淋淋的样子,即使我们先祖‘华陀’再世,也是药石无灵,倒不如早死早着的好;你还是快替城主破塔取招,免得像二妹一样,连一张鬼脸也不保!”
独孤一方亦势加把劲游说:
“不错!即使一个五夜死了,别忘了还有一个姥姥,本城主随时可把她置诸于死地!”
二人唱和之际,一直死寂的姥姥,霍然“狐呱”大叫起来,梦、独孤一方、四夜犹未及回首看姥姥在干什么,翟地一大蓬血花已朝三人迎头盖去。
血花,是姥姥口里喷出来的血花!
姥姥,不知如何,竟然可咬断自己余下的半根舌头——
自杀!
变生不恻,梦已不愿得迎面盖过来的血花,第一时间抢前,一把参扶姥姥,更同时出手对了她脸庞数穴,以制止鲜血从其一断再断的舌头不住流失,只是……
迟了!姥姥已经气若游丝,返魂乏术……
她逐渐僵硬的眼睛还是干睁着梦,充满无限悔意,似乎有话要说,惟即使她的舌头未断,她还是无法可把她想说的话说出:她,已经死了。
显然,姥姥是听罢独孤一方与四夜的话,不想自己成为梦的重担而咬舌自杀。然而她在临死之前,究竟想说什么?
场中的四夜及独孤一方固然不会知道姥姥想说什么,但梦却知道!
别忘了她的手,她那双可用触碰便能知道别人心中所想的手!
也要忘了在姥姥气绝的刹那,梦的手,已经及时参扶着她,所以,她还是可以感应姥姥最后想说的话:
“梦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