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看准即使如何折磨五夜及姥姥,梦也必然就范:无论姥姥与五夜已否成为废人,她亦誓会先保住她们的性命再说!
“三……妹……”
遽地,本已息的五夜双目一睁,遭受了如此酷刑,她居然还有说话的气力?
梦不虞五夜会遽然苏醒过来,为之喜形于色:
“二……姊!你……还可以说话?”
被活生生剥皮的人,皮下的经脉、手筋、血管必定外露,鲜血淋漓,模样之恐怖,令人见之亦毛骨悚然;可是梦并没有介意这些,她轻轻着五夜,那管五夜的血,染湿了她的衣衫……
“二……妹,你……真傻;聂……风……是一个……世上难……寻……的好……男子……”
“你……为何……不与他……远走……高飞?力何……还要……为我们……”前……
来……送……死?”
五夜始终为梦与聂风操心,这已是她目下惟一未了的心愿。
而这个未了的心愿,看来将会成为一个遗憾。
梦泪流如注,呜咽:
“二……姊,你……不要这样说,聂大哥……并役甚以不好,他实在……太好,所以……我,更不能……连累他!”
五夜见她冥顽不灵,惟有苦苦支撑着自己濒死的身躯,苦口婆心劝道:
“可……惜,你如今……前来送……死,你……若……真的……死……了,更……
会……”
“累……他……一……生……”
梦苦涩摇首:
“不,二姊,梦……若真的死了,可能会……令聂大哥……痛苦一段时日,但……
纵然令他痛苦,也总较……令他失去……性命为……佳……”
“二姊,……知道吗,聂大哥……说要和我一起觅地归隐,但……这是不可能的;雄霸势力,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