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庄重的道:
“就是这柄黑色短剑,与这张地图!”
龙儿双手接过,望着龙袖,等他继续说下去。
龙袖的眼睛望着天上的月亮,悠悠地道:
“当年你亲生母亲就是用这柄黑剑剖腹,把你生了下来;除了这柄剑,别的遗物还有这张地图,相信它们一定能助你为自己的身世找出端倪!”
龙儿将黑色短剑与地图塞进肩上的包袱里,跪在龙袖与凤舞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道:
“爹,娘亲,孩儿走了,你们要多保重!”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进茫茫夜色中……
目送着龙儿,凤舞凄然道:
“龙,想不到龙儿终于踏出他剑道的第一步!”
龙袖柔声道:
“凤,龙儿是以剑剖腹所生,所以他刚生下来就不属于任何人,他只属于剑,我们的责任已经完了,勿须伤心!”
凤舞呆呆而立,呐呐地道:
“但,你为何要阻止我带他找主人学剑?”
龙袖轻轻为凤舞披上一件衣服,叹口气道:
“唉,你主人隐居己存多年,要找他并不容易!更何况,我己强烈感到,龙儿要走的路并不是别人走过的路,他的剑将会自成一格!”
凤舞神色非常悲伤,默默地流着泪。
龙袖无限怜爱地搂着凤舞的肩,安慰她道:
“他的心,就像是一柄未开锋的剑,总会有开锋的一天!凤,龙儿已经长大了,不要难过……”
一条小流湍急的河,横穿过峡谷。
河上丈宽的木桥,是两岸交通的唯一途径。
在桥的东头,一棵大树下,坐着一名体壮身魁的彪形大汉,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树腰上挂了一个幌子,幌子上写着几个蛇爬鼠行的字——过桥买路,半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