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的人也冷笑着道:
“杀人对我来说,只是最寻常不过的事,好比你走路时踩死一只蚂蚁,不值得大惊小怪!”
顿了一顿,骑马的人又道:
“不过我对你倒是越来越有兴趣,你的武功…”
骑马的人陡然举起右手,曲指向怀空一弹,道:
“到底出自何门何派?”
一缕劲风“嘶嘶”直射怀空而来。
怀空身子动也未动,但他已经看得很清楚,骑马人弹指射来的又是一支小冰块,而冰块也不是冲他而来的,他冷哼了一声道:
“这个你管不着!”
果然,冰块擦着怀空的头顶而过,直射向他身后岸边。
岸边在树上的一根儿臂粗的树枝,“啪”地一声被射断了,坠落在雪地上。
怀空依旧冷然,眼睛眨也未眨,仍盯着骑马的人,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时,怀空的脚下发出一阵“啪哟”的断裂之声,不由低头一看,心中微微一惊:
“哦?脚下的是冰河?”
他刚在落身在河面时,并没发现自己是立身河面,囚为在这寒冷的北方,到处都是一样,不是雪便是冰!
就在此时,骑马的人突然离开了马,身子扶摇而起,然后便罢飘飘地落在丈外的小石桥上。
那人身形落地后,声音依旧冷森森地道:
“大言不惭的小子!我想知道的事,岂容你嘴硬?无论是过去或当今武林,都逃不出我的一双眼睛;各门各派的武学根源,我都了如指掌!”
怀空暗道:
“还说我是大言不惭,自己大言不惭才是真!”
那人盯着怀空背上的铁匣,道:
“你背上的铁匣之内,一定藏着一件非常利害的武器!就让我试你一试!”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