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更可怕。
他双臂俱废,只有用膝盖顶地,才勉强站了起来。
但雄霸从后面一腿,立即就把他踢翻在地,又一手扣着他的天灵盖,怒道:
“叛徒!你到底将幽若藏在哪里?”
秦霜仰望着雄霸的脸,第一次才发现它竟是如此卑鄙与狞狰,而十几年来,自己却在它的鼻息下,以它的喜乐为喜乐,以它的愤怒为愤怒。
不是一种痛心,而是一种悲哀。
秦霜正是悲哀的摇了遥头,冷笑道:
“你真的以为我会像你一般卑鄙?嘿……我才不屑……擒下她,我只嘱她往……静心寺……等候聂风……。”
雄霸怒哼一声,将他猛地往地上一掼,秦霜便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
静心寺。
幽若就深埋着头,跪在佛像前。
她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她只听到后面窃窃私语,己有人开始在议论着她:
“瞧!那女子跪在那里许久了,不知她在等人?还是在拜佛?”
“看她那身衣饰,不象本村土生,似乎出身于大富之家呢!”
“在大富之家又有何用,她看来忧忧寡欢,极不快乐……”
“是呀!富贵未必就是幸福,她如斯孤独,真是可怜啊!”
聂风自离天下后,她日夕思念,秦霜遂约她到此,待与聂风密议后即往会她,谁知等了半天犹未见聂风。
夜己渐深,人潮散尽,意中人却仍迟迟未至。
幽若卷缩在一角,她发现有人议论还是件幸运的事,不幸的是孤独。
孤独的夜自然无话。
第二天,村民又至,幽若更不敢接融他们好奇的目光,逼得避于一旁。
这一避又避了一天。
黑夜再临,人群又去,偌大的古寺仅余下座上菩萨,似正在笑她竟然如此痴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