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那未,到底你画了些什么?可否给我们一看?”
女孩似乎面有难色,缓缓的道:
“本来也无不可!但只怕你们看了后会……”
掌柜唐伯未待她把话说完,已迳自道:
“小娃娃,一纸画又可令我们怎样?来!让叔叔伯伯们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令你如此难忘?更非要画下不可?”
“那,好吧!”连掌柜也这样说,女孩亦知多说毋用:
吓着?这小女孩说的话真是愈来愈“曲折离奇”了!掌柜与小二们逾发心痒难熬,当下从女孩手中接过那纸画,急不及待定睛细看!
谁知不着犹可,一看之下,众人当场浑身一震,齐齐发出“啊”的一声低呼,有一个小二更给号至仆跌地上!
而本是拿着那纸画的掌柜唐伯,双手更在不停颤抖,就连手中画说跌到地上!
但听他无比震异、若断若续的从牙缝中吐出数个字,道:
“不……可能,这……世上怎可能有……这样的人……存……在?”
“小娃……娃,你……”
“到底是在画……人?”
“还是画……?
“鬼?”
鬼?
却原来,那小女孩年纪虽小,一双手却是巧得出奇!她所画的虽是寥寥数笔,却一点也不像孩童所画,相反栩栩如生。
而画中的更非什么景物,而一个人像。
“他”!
只画中的“他”,是一个年约十六的少年,输廓分明,本亦可说是一个俊挺少年,可是……
他却有一双很沉郁很深遂的眼睛,那股沉郁,仿佛已将他自己前世今生地无限悲哀,都完全合起来写在自己眉宇、脸上,他简直沉郁得令人有点透不过气……
令人心碎!
然而最令人震异的是,他寻双忧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