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幸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传进来,道:“荻红!你既认为拜我亡母没有什么大不了!那你就别去好了!”
“好好留下来照顾你的……”
“镜吧!”
语声方歇,一道气劲已把小瑜姊妹的房门轰开,气劲长驱直进,“碰”的一声击在荻红所照的铜镜上,登时在镜面上留下一个强而有力的掌印,犹如在镜中荻红的倒影上重重掴了一记耳光一样!
同一时间,一条人影已掠进屋内,身形之快,竟不待小瑜与荻红瞧清处来者何人,已一手拉着小瑜的手,挟着她穿屋而出。
然而小瑜丝毫未有半分恐慌,皆因她适才已凭声音认出来人。
是应雄!
只见挟她掠出房门的应雄,经过五年的冗长岁月,已长成一个英挺不凡、气宇轩昂的男儿;他高大、洒脱,嘴角总是有意无意地流曳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不羁,活脱脱是少女们梦想中的如意郎君。
惟一不变的,是他那头漫不经意的散发,他那身如雪白衣,和他那双骄矜的眼睛!
他的眼睛,还是像五年前一样,仿佛可以看进人的心里,可是常人却无法从他的眼睛里瞧出什么。
荻红的叫嚷声犹在二人身后响着,可是应雄并没有回头的意思,只是一直挟着小瑜向前飞掠,简直是——“郎心如铁”!
瞧他适才轰在铜镜上的一掌,与及他此刻向前飞掠的身形,他在这五年之内,武功少说已经倍增,不!也许不仅倍增!他的真正实力,只是未再有机会完全发挥而已。
而他身上所散发的皇者剑气,也比五年前更浓更重!
小瑜给应雄挟着一直向前进,他和她的身躯如此接近,不由脸上一红,她问道:“应雄……表哥,你……真的不与我姊姊一起去?”
应雄露出他一贯的倨傲表情,答:“若她真的想去祭我娘亲,早便该预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