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他使出倾城之恋之后,到了他明白战争的可怕之后,到了他明白战争井未能以暴易暴,为草民带来太平之后,还是不得不战下去!
只因为,此时的他,已不能不顾刘备、张飞,他还要存义,还要
义薄云天!
再者,他也不能就这样让曹操轻易取得天下,或许他本来的宿命,便是要助刘备,阻挠曹操独得天下,渔肉苍生,把人间所受的劫数灭至最少……
看罢无双夫人与关羽一幕幕的前尘,聂风亦不免私下戚然,此时无双夫人的声音复在他四周迷离地回荡:
“在明白战争的残酷后,关郎本不欲再涉战事,惟最后还是为存与刘备结拜之义而赴沙场:身为他的女人,眼见了英雄重义,我根本没有理由阻止,也不想阻止,只是,后来有些变化,却是连我也始料不及……”
“连你也始料不及?那又是什么变化?”
无双夫人苦涩的道:
“那是一个女人最害怕遇上的变化……”
说话之间,聂风四周的景物再次急剧转变,这一回,他居然在一个满是药瓶的药庐之内,庐内还有一群官兵打扮的汉子,他们都在围着两个人——一个红面的男人与一个年逾六十的长者。
那名红面男人,一看便知,正是关羽;而那个长者却是满脸样和,气派雍容,虽作布衣装扮,惟仍掩不住眉目间那股挺拔之气;这个长者,看来亦绝非泛泛之辈。
在二人身畔围观的那群武官应是关羽属下,且有一个正与关羽对奕:关羽似乎在沉思自己的下一着棋子,神态从容而镇定,但聂风已瞥见,原来那名长者已把关羽的皮肉割开,皮肉之下的骨头却已发黑,那名长者遂以小刀把关羽骨头上的黑色骨质慢慢刮去,那种骨头给小刀刮动的“咯吱咯吱”响声,听得在场所有男子汉无不心寒!
这幕情景多么似曾相识,聂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