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家的邻里说……他全家已不知迁往何州何方,人海茫茫,我……又与他素未谋面,如何……去找?”少女六神无主地道:
“只希望……能找得一户人家……好心把我收留,大恩……大德,我……一世也会……为奴为婢……报答……”说着说着,忽然又潸然泪下。
眼见弱女飘零,阿铁一时手足无措,阿黑则默然无语。
倏地,阿铁心中在仓促间下了一个决定,他道:
“白情姑娘,你身世如此可怜,若不嫌弃我们家屋狭菜少,就先住下来再从详计议吧,只是……”
“我俩上有娘亲,还须一问老人家的意见。”
他说得异常诚恳,应此时,门内蓦地传出一个声音,慨然叹道:
“娘亲没有意见。”
语声方歇,屋门徐开,正是阿铁他们的娘亲——徐妈。
原来徐妈早在门内把一切听得一清二楚,老人家心肠向来很好,此时更是不顾家中贫困,先帮了这个楚楚可怜的孤女再说,她慈和的道:
“白情姑娘,我刚才已把一切听见了。他兄弟俩也是我早年收养回来的儿子,你若不见弃,就把这里视作自己的家好了,只不知你意下如何?”
濒临绝境,乍逢生机,这个唤作白情的少女还能怎样推辞、连忙向徐妈及阿铁兄弟深深一揖,眼泛泪光的道:
“婆婆,谢谢……你们,你们……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言毕。霍地足下一软,似欲仆倒,可能已饿得太久了。
阿铁连忙抢前一手扶起她,少女羞涩地一笑,有气无力地斜瞥阿铁与呵黑,道:
“你们……长得真的很像,恐怕即使……假以时日,我也未必可分辨……谁兄……准弟。”
“没办法了,不过日子还多着。”阿铁温然笑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