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受伤,在反应中也往往掩饰不了。所以陶十四娘这一突然出手,一是看看王贼有没有受伤;二是看看王贼的武功。可是王大业在剑尖贴紧自己的心口上时,竟然脸不变色,屹立不动,从容而说:“少掌门,在事情没弄清以前,你杀了在下,你不怕引起本会千百位弟兄们的忿恨和武林人士的指责么?你说在下昨夜带了人去陶家堡,又有何凭据?”
“你手下那十八名黑衣人,全尸横在陶家堡,那不是证据?”
王大业一声冷笑:“那不更好?你可以招集成都的武林人士,到陶家堡看看那十八位黑衣人,是不是我会的弟兄,到时,你再杀我王某人也不迟。”
“要是其中有一两个是,你又怎么说?”
“在下敢斗胆说,就是其中有一两个是,也恐怕不是本会的弟兄,那是别人有意嫁祸本会和在下。”
陶十四娘和小燕不禁疑惑了,她们疑惑的不是姓王的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姓王的推辞,早已在小燕的意料之中,而疑惑的,是姓王的确没受到任何半点内伤,说话中气如常,神色没半点强忍之情,这是一个受了严重内伤之人,怎么也装不来也掩饰不了的。
这时,那位白堂主再也忍不住了,兵器亮出,怒道:“姓陶的,你欺人太甚了!你敢伤害我王军师,我白某哪怕是血洒厅前,也要与你拼一死活。”
也在这同时,里面走出内堂的三位堂主,一个个忿怒异常,势在一触即发,黄如龙更是脸色铁青,外衣一脱,说:“姓陶的,你这样无端端欺上门来,本堂主一忍再忍,你快将剑放下!不然,就算你们三个人能走出去,你陶家堡今后也别想能安静。”
王大业这时说:“总堂主和各位堂主,千万别动怒,不然就上了奸人之当了!”
白堂主说:“人家欺上门来,军师,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但他们也别想能好好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