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子也翻了出来。”老叫化撕下一只鸡腿,塞到了小燕的口里。
小燕吃吃地笑起来:“怪不得有人说,鸡腿子打人牙齿软。好,老叫化,我不说啦!”她又对墨明智说,“傻哥哥,你快吃呀!等一会,你真的只有鸥骨头吃了。”
莫长老撕下另一只鸡腿给墨明智:“小兄弟,你也吃,别说老叫化偏心就行了。”
墨明智笑了笑,接过鸡腿说:“老哥哥,谢谢你。你不吃么?”
莫长老拿起了另一只完整的鸡说:“我也吃。老叫化吃这只小的,你们两个吃这只大的,这够公平合理了吧?”
小燕笑道:“傻哥哥,你以为他不吃么?他才不会吃亏哪!”
莫长老一边吃着,—边解下了酒葫芦,一口鸡肉一口酒,吃得好不痛快。小燕侧头问:“老叫化,你这酒是什么酒?好饮吗?”
“好饮,好饮,你要不要喝一口?”
“有茅台酒那么好饮么?”
“哎!茅台酒是酒中的上品,老叫化这酒虽然不算上品,桂林三花,也还不错。”
“老叫化,我们连茅台酒也不想饮,饮你的桂林三花干什么?我们才不饮哩。”
“哦!?那你们要饮什么酒?花雕?状元红?还是山西的竹叶青?”
“我什么酒也不饮,只饮甜酒。”
莫长老笑起来:“你这小丫——”
小燕一瞪眼:“你说什么?”
莫长老会意一笑:“我说你是小滑头呀!?”
小燕也笑了:“谁是小滑头的?我看你才是个老滑头!”
“好,好,我是老滑头,我看你根本就不会饮酒。会饮酒的人,根本就不去碰甜酒。”
吃完了,小燕问莫长老:“老叫化,你刚才说反而看见什么的了?”
莫长老一时愕然:“我几时说过看见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