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想必贤弟有他们的喜爱之处。贤弟,你是不是以往曾与他们有过来往,或者做了一件令他们高兴的事,而不知道他们是水月宫的人?”
公孙不灭一听,内心震动了,难道任兄长已知道了那夜月下之事?这不可能,这事除了自己、小丹和明叔夫妇知道外,就没人知道了。就是连自己的兄长公孙不凡和神鞭叟也不知道,任枉兄长怎么知道?要不,任兄长为人一定十分的聪明,但自己己说过事先不认识水月官的人,可不能再改口了,不过,任兄长再追问起来,自己怎么也说不清楚,便播摇头说:“兄长,小弟一向在允山闭门读书?极少与人来往,我的确事先没有与他们有过来往,也不认识任大侠看丁公孙不灭一眼,似自语的说:“这就奇怪了!水月宫在江湖上的名声虽不好听,做事十分的辛辣,但对恩怨十分的分明,是有思必报,有怨必算,从而令武林人士惊震。要是贤弟对他们没有思,他们怎会三番二次的救贤弟?““兄长,我也对这事感到莫名其妙。”
“那么说,想必贤弟的令堂,生前对水月宫的人有过恩?”
公孙不灭又怔住了。自己死去的母亲与他们有过来往吗?更不可能。
自己从懂事起,母亲一直是闭门不出,什么时候和水月宫有过来往了?他说:“兄长,小弟从懂事之时,先母就足不出户,除了大娘逢年过节来看先母的,绝不会与水月宫的人有过来往。小弟也从没听先母说过水月宫的事,在瞽园时,小弟才第一次听到。““贤弟,这样来说水月宫人的行动,更叫人迷惘了!他们这般救贤弟,有何居心?”
公孙不灭怔怔的说:“他们有什么可怕的意图和用心了?”
“贤弟,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古人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愿水月宫的人,这次救贤弟出于侠义行为,而没有别的用意。”
公孙不灭默不作声,心想:水月宫的人对自己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