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的?”
“真的,真的,只要姐姐的父母不再胡闹,我一定来看姐姐。”
“我爹娘怎么胡闹了?”
聂十八心想:你爹娘还不胡闹吗?莫名其妙地把我捉来做什么上门女婿,要将原来的女婿杀了,这不但是胡闹,简直是荒唐。但他怕伤了山凤的心,不便再说,只好说:“姐姐,我不会说话,你别恼。”
“我恼你干什么?不错,我爹娘的确有点胡闹,但他们全是为我好。我也不明白,我娘怎么看肖郎不顺眼,不许我和他来往。”
“姐姐,是不是你的肖郎得罪你娘了?”
“我肖郎温顺得像一只羊似的,怎么会得罪我娘了?他在我娘面前连大气也不敢透呢。”
聂十八心想:你娘那么凶恶可怕,出手又重,是人都感到害怕,别说是你的肖郎,连我在她面前也不敢透大气呢。他只好安慰山凤说:“姐姐,或许你娘和肖郎相处久了,就会看得顺眼了。”
“但愿如兄弟所说,那就好了。兄弟,你以前去过广州吗?”
“没有。”
“那你知不知道去广州的路?”
“不知道,但我可以去问人。”
“兄弟,这样吧。叫我肖郎带你去广州好不好?”
“哦?他去过广州么?”
“哎!他去过几次了,不但知道去广州的路,就是广州府城里的大街小巷,他都知道。”
“那太好了!但不知他愿不愿同我去。”
“兄弟,你放心,我叫他去,他不敢不去,他不去,不怕我生气吗?”
“不不!姐姐,你最好先问问他愿不愿意,他不愿意,就别麻烦他了,以免令他为难,我自己一个人去也行。”
“好!那我现在就去问问他。”
“哦,他就在姐姐家里?”
“他怎么会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