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这几句话一出口,又惊震了店内外所有的人。中年妇人急叫:“你们千万别乱动。”
莫纹说:“大嫂子,你终于承认你们是一伙人了?看来,你是这伙人的头儿吧?我再说一句,你们都是玄冥阴掌门的人,对不对?”
中年妇人怔了半晌,问:“莫姑娘,我实在不明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想听吗?”
“我真想知道,我们在哪里露出破绽?”
“你不感到撑渡的不见了有点不对劲吗?这是一处进出府城的渡口,来往行人不少,一个撑渡人怎能不见了?不令人生疑么?”
“不错,是会令人生疑。但姑娘怎么疑心到我们身上了?”
“因为你们这么多的人在这里等过渡。”
“这又有什么了?”
“不错!你们的打扮,有文士书生,有行商走贩,而大嫂还扮成江湖上的卖艺人。还有店老板店小二等等,无一不有,初时我还真的看不出来。但令我生疑的是,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等过渡?而且还要等到下午。我知道,长沙府城的渡口不止这一处,有两三处的,你们完全可以沿着岳麓山下小道到第二个渡口过江,这一段路用不了半个时辰便可走到,何必要在这里等?”
中年妇人叹了声:“这一点我们是疏忽了,我们欺姑娘是外地人,不知这里的情况。”
莫纹微笑一下:“你们何止是疏忽这一点?这位好心的秀士和那位仗义而言的蓝衣汉子,装得太不像话,明眼一看就不对路,何况是我?”
秀士苦笑一下:“在下是心急了点。”
蓝衣大汉睁着眼说:“老子有什么不对的?”
莫纹说:“本来你没有什么不对,可是与秀士一搭档,就露出了破绽。”
太汉问:“什么破绽?”
“这位秀士虽然对我用意不良,但却是一个正经人,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