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迟来。”
一见笑说:“好了!好了!你们见到了我俩,可以回去了!”
沙石生问:“两位长老不随属下回绿州府么?”
“我俩有事,先不回去,你们回去向大家说一声,我叫化俩暂时不回去了。”
上官林问:“两位长老有什么事?”
“我叫化的事可多了!喝酒、吃饭、睡大觉,有时还高兴让人吊在树上荡秋千。总之,我叫化俩没事发生,你们可以走了!”
上官林心想:是不是他俩给那狐狸捉弄吊起来,以后又给黑鹰封了穴,一时感到面子无光,暂时不回去?的确,以他们的武功和名声,给人这么捉弄,也可以说是一件奇耻大辱,又怎有面目见人?让他们暂时避开,消消气也好。于是说:“既然这样,在下和沙堂主就先回去,请两位长老小心。”
“放心,我叫化俩死不了!”
沙石生却问:“两位长老,要不要属下相随伺候?”
“算了,算了!有你在旁,更碍手碍脚,我们又不老,干吗要人伺候?”
上官林说:“沙堂主,两位长老不想人相随,我们就回去吧。”
一见笑挥手说:“快走,别妨碍我叫化俩办事。”
上官林和沙石生只好告辞而去。
他们一走,一见笑又揪住了自己的乱头发,问:“老哥哥,我们在干什么事呵!”
“跟踪莫姑娘呀!你不会是喝醉了吧?”
“老哥哥,我是说,我们不会是给这只小狐狸迷住了,给她办事吧?”
“老弟,你怎么这般说的?”
“老哥哥,说心里话,我叫化心里实在喜欢这只狡黠的小狐狸,心甘情愿给她办事哩。”
“不错,这只狐狸不像人们所说的那么坏,更不是心狠手辣的凶残之人,在某方面说,她比我们一些侠义道上的人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