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叫化来得古怪,我们四下找找,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翠翠使四下张望。关林,来的人并不多,三二两两,有文士,也有武林中人,全部都是从外地来的,大概他们是敬重关公的义薄云天,前釆凭吊和瞻仰。
在这些游人中,翠翠特别注意—位白衣书生,面目宛如童子,但行动、举止,完全是—位中年人模样,风度极为潇洒。他站在墓道的碑林中,正注视一面行碑上的书法。翠翠轻问豹儿:“豹哥,你看见了那位白衣书生了没有?”
“看见了。”“豹哥,你不感到他奇怪么?”
“他又有什么奇怪了?”
“你再仔细观察下。”
翠翠这么说,豹儿不由再次打量着那位背着自己,面对石碑,背手而立的白衣书生来。看着看着,豹儿不由惊讶了:“翠翠,这是一位武林高手,不是书生。”
翠翠一怔:“什么!?他是—位武林高手?你怎么看出来的了?”
“翠翠,他立着不动,衣服无风微微自涨。他的—身真气,可深厚极了!”
“真的!?”翠翠更惊讶起来。
“你不是叫我细心看他么?你没看出?”
“哎!我是叫你看他是个少年?还是一个成年人的?”
“他有这么一身浑厚的真气,不但是个成年人,还是一个中年人哩?年纪恐怕和商叔叔差不多。”
“不!我说他比你还小,顶多是位十一二岁的童子。”
“翠翠,你千万别乱说,小心他听到了,会不高兴的。”
豹儿没有说错,这位白衣书生真的听到了!尽管豹儿、翠翠在远处轻声侃语的说话,凭他—身浑厚的真气,哪有听不到的?他骤然转过身来,双目一扫,一下看见了豹儿和翠翠,目光也现出一丝惊讶之色。
豹儿一看见他那—张面孔,顿时更惊愕得呆若木鸡,这哪里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