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话可说不得,不信你问问你的孙儿。”
无名老人严厉的目光盯着苞儿,问:“苞儿,是不是这样?”
苞儿即时跪下来:“爷爷,请恕孙儿无罪!”
“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爷爷,我害怕回去。”
无名老人奇怪:“你害怕什么?”
“爷爷,我父亲要我和—个我不喜欢的女孩子结婚,所以才逃了出来。我求爷爷你千万别送我回去,我愿意终身伴随爷爷。”
无名老人面色缓和下来,说:“你起来吧,以后你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
“是!爷爷,你不会送我回去吧?”
“苞儿,你就是不想回去,也应该告诉你父母一声才行。”
“爷爷,我害怕告诉了,爸爸、妈妈会寻到这里来。再说,爷爷所住的地方,不是不让,人知道吗?”
无名老人摇摇头:“苞儿,这事以后再说好了!”
“爷爷,我真的不想回去啊!”莫长老说,“小兄弟,你知不知你父母正在千辛万苦地在寻找你啊?”
“现在不是有人冒充我吗?就让他冒充我好了!我不回去,除非他们不强要我和那女子结婚。”
无名老人问老叫化:“点苍派掌门仍在寻找苞儿?”
莫长老摇摇头:“他们以为这个冒充的人是他们真正的儿子,所以不再寻找了。”
无名老人又是奇异。初时,他以为点苍派掌门人不想让家丑外扬,有意叫一个人冒充自己的儿子在江湖上闯荡;另一方面又暗暗寻找。现在一听,不是这么回事,不禁问:“那个人冒充苞儿,难道他们连半点也没看出来?”
“老弟,说起来,这恐怕是武林中最奇的—件奇事了。那个人和这位小兄弟,不但容貌、身材、神态、年龄一模一样,就是连说话的声音和举动也—模一样,叫人半点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