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去给他介绍，可回想到刚刚他看自己的那一眼，就又默默的把想说话的念头给砍断。

良久，墨辰霆眼里的余光注意到放在玫瑰花最角落位的一盆有刺的仙人球。

“就这盆，包装起来。”墨辰霆一瞬不转的盯着仙人球，嘴角的弧度笑得极深，口吻冷冽的对少女说道。

少女呆愣了一下，原来这位先生不是送花给女朋友的啊？可是，仙人球……送给别人，真的好吗？

虽然心中有不解，不过客人要求到，尤其是像墨辰霆那种分分钟要么一个眼神让你挂，要么一通电话说一句话就让你整家店挂的男人，不敢得罪。只好点了点头，“先生请稍等。”

……

医院的集体更衣室里。

实习的医生跟护士陆续进来换回便装，便都纷纷下班。只有叶凉烟还坐在一张长凳子上，手里攥着一支电量不足自动关机的手机。发呆的盯着自己那个储存柜。她很想打一通电话给黎昊然，问下他，到底是不是开玩笑的。守一整夜的太平间，真是很可怕的。

张雨菲在其他科室忙完了以后，边走着进更衣室，边一手摘下头顶的护士帽，走进去后，才见到叶凉烟正坐在凳子上，眼睛瞠得大大的发着呆，好像连她经过了她身边，叶凉烟都没有一点动静。

“叶小姐，你没事吧？”张雨菲从口袋里抽出系统卡，放在自己储物柜自动锁前，响起滴滴两声，柜门自动打开，她把帽子塞了进去。

叶凉烟还是慢了半拍的才缓过神，望着张雨菲就在自己面前，有些好奇她是几时进来的，走路还不带脚步声了。

“我进来的时候你还在发呆啊，叶小姐，您到底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张雨菲在脱着身上的护士服。

叶凉烟双腿落地站好，满目忧愁的叹了口气，“我估计今晚都要陪着一堆尸体过夜了。”

“什么？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