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大仇已报!”范王鼓掌叫好。
“报个屁!”南宫鹰欣笑:“这只是小小放炮而已,非逼得柳红灯现身不可,我再收拾他,走,下去享受一下战果。”
“可是火炮呢?”
“封在洞中便是!”
当下两人很快挖来周遭积雪,堆于洞口,虽有两个圆桌大,却难不倒两人,不到一刻钟即已封闭。
南宫鹰但觉爱马员抵得了严寒,但若是让它受冻,实是心疼,遂另外又找个山洞将其安置妥善,拍拍马儿鼻头,始告别而去。
虽然离村落两三里路。
但南宫鹰抓着范王,暗自施展轻功飞掠而下,盏茶光景,已近村落,始改成步行,混入里头。
照平常,南宫鹰轻便装束必定会引人注意,但此时众人皆惊,直以为是天变,惊惶得想收拾东西逃难,哪还管得谁是谁?
南宫鹰得以大大方方走在村道,首先欣赏村落被炸得开花之蒙古包。
那翻了一半灶炉还挂着冒热烟的锅子,斜斜流出乳酪,南宫鹰觉得可惜。捡来还算干净杯子,舀着乳酪慢慢喝,驱点寒气也好。
范王看样学样,也捡来小盘,装起酪奶,像小狗般舔着喝。
“就像喝他娘的奶那么过瘾!”范王有了征服经灯教之快感。
南宫鹰自也不差,轻轻讪笑,翩着步:“到神殿看看成果!”
此时崩雪已停,许多红灯教徒聚集一堆,准备挖开积雪以拯救神殿。
天变、神谴谣言仍是不断,怕事居民早就躲人家中,或而逃避他处。
南宫鹰和范王走近白熊山下,只见得堆雪厚沉,以及隐隐现现红灯笼之外,已无其他特有景象可瞧。
范王道:“可惜!该多瞧一眼再炸塌……”后悔却已来不及。
南宫鹰正想寻求蛛丝马迹之际,忽见一红衣人掠向白熊山峰,快速飞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