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任何走动痕迹,南宫鹰、范工得以安心躲在洞中修身养性,或等待发财,以及赴约时间到来。
次日白昼,仍无动静。
只见得神殿积雪已被挖开,神殿塌了大半,露出偌大窟隆,南宫鹰、范王甚满意神来一炮,轰得既难且重,两人抽空又将火炮瞄准神殿,以备不时可用。
匆匆夜晚又临。
瑞雪仍飞,甚至有加大趋势。
南宫鹰却不在乎,瞧望那比白熊山还高的寒雪峰,心想该是赴约时刻了,遂交代范王小心固守火炮。必要时可自行封起以保平安,范王点头,南宫鹰这才掠身奔向东南方。
大约十里远近。南宫鹰未到初更已登上寒雪峰。
其实雪地都差不多,唯一差别是积雪是否够厚,地势是否险陡?
寒雪峰顶却如圆桌上的倒立瓶子,竟然甚是平坦,落在此动武,的确可以尽情发挥。
柳红灯尚未前来,南宫鹰只好选一点盘坐于冰面,运起神功以养精蓄锐。
瑞雪仍飘,渐渐飘满南宫鹰头发。
该是过了两更次之久,始有风声掠来。
南宫鹰轻轻张开眼睛,已见得一道红影攀上高峰,落于十丈开外。
他果然是年轻得发嫩,且又留着骚胡子的柳红灯,他轻轻一笑:“久仰了,南宫少堡主!”一身红衣,连额头都绑着红布条,在瑞雪托映下,显得特别鲜亮。
南宫鹰边弹雪花,边立身而起,淡笑道:“是久仰了,原来教主比我还年轻,实是英雄出少年啊!”
他只不过二十岁,那对方看起来岂非十余岁的乳臭小鬼?
柳红灯自知他在讽刺自己,并不以此为忤,摸摸嘴上短髯.笑道:“少年会长须的吗?
我看少堡主才是少年英雄,在下已二十有八,当不起少年郎了!”
“怎么看都不像!”南宫鹰直觉,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