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鹰瞧她身瘦如柴,这和昔日印象差太多,直觉她在此受到虐待,而且极不快乐,不禁急道:“朱铜城虐待你?”
闻及丈夫,南宫明珠笑容顿失,紧张兮兮直道:“没有,我多是受了风寒,最近才瘦下来,不过,会好的,再过几天就好了。”
若非妹妹临时抹鲜红胭脂,她根本是个死气沉沉病人。
南宫鹰心疼不已:“生病也不跟哥哥说一言,熬成这样子,是让家人知道,他们去抓你回去的。”
“不必了,我很好,真的很好!”南官明珠极力否认遭受虐待。
南宫鹰道:“哪天我找神医替你看看,到底得了什么病,也好对症下药。”
想及阿灵在临死之前不也病容满面,不禁特别担心,赶忙替妹妹把脉,并运功替她疗伤。
当双手贴向妹妹背后时,那凹凸不感觉没传来,分明就是伤疤,他惊心动魄,朱铜城难道敢对妹妹鞭笞成伤?
“这畜牲,哪天看我如何收拾他!”
为了不想刺痛妹妹,他不再问此话题,认真替她疗伤,功行三周天后,南官明珠气色好得多,笑容甜得跟小孩般差不多。
“哥来这里,要住多久?”
“直到你康复为止。”,
“那我老病不好呢?”
“那我就永远不走!”
兄妹俩真情相见,尽谈些昔日趣事,直到谈及朱铜城,两人面色又开始吃重许多。
南宫鹰问:“他一直没离开过十八村?”
“我不清楚……”南官明珠出声道:“他的事,我一点儿都不清楚。”
南宫鹰知道妹妹似乎已被遗忘在象牙塔里,对外界任何事情恐怕一无所知,问也是自问。心头不禁对父亲残忍更多了一分责备。
“我带你四处走走!”
“不,不要……铜城他只准我跟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