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骚扰,我把她护在身边有何不可!”南宫豹显得心虚。
方君羽道:“照银万金意思,是不想让她参加诗会,如今拔营,诗会也没了,她根本不会受人骚扰,而且以堡主身份,护着一个妙龄少女去作战,总是格格不入。或许堡主基于爱心,但看在部下眼里,他们会怎么想?”
“怎么想?他们敢!”南宫豹金怒斥,随又心乱如麻,怒挥双手:“去去去,叫银万金父女快滚,拔营拔营!烦死了!”
方君羽这才恭敬告退,前去传令。
南宫豹却两眼失神,似乎仍念念不忘野女人,想至深处,一掌打烂桌子,狂笑吼着迟早要弄到她,拣上马匹,追杀下山。士兵早知他嗜杀成性,赶忙躲向两旁,免得遭殃!
当拔营消息传开之际,士兵们不禁感到失望,然而在南宫鹰犒赏珠宝之下,才勉强提起劲,收拾东西,准备转进他处。
其实,谁不因失去晚上这场宴会而感到可惜?毕竟像银月这般出色女子并不多。能多看两眼,自是过瘾许多。
尤其是朱铜城,本想借此奚落南宫鹰,可惜机会已失,他怎甘心?报复不成,仍想表现才气,他还是找机会写首诗,送给银月姑娘,这消息当然很快传入南宫鹰耳朵,他冷斥这家伙原来一副花心,娶了妹妹还作怪。
然而写首诗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也不愿小题大做,落个争风吃醋闲话,于是装作没那回事,驭马飞奔,追向父亲前头,执行开路先锋责任。
对于银月姑娘,他是觉得不错,但比起阿灵,总是自己老婆好。
想起阿灵那张含带病容的脸,南宫鹰不禁心头浮动,尤其阿灵曾在不自觉中说出让人惊心话。“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要分开了……”
那副认真模样,直叫人牵肠挂肚。
一股不祥预感掠向南宫鹰心头,他极力驱逐,直道不会不会,不愿相信地策马狂奔,不自觉已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