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上衣,自得笑道:
“没关系,把腰带缠高些,不就成了?”
郝宝实也没办法,往令佳玉瞧去,光着上身,有点困窘,只好摆动结实肌肉,笑道:
“男人不穿上衣,是不是更有魅力?”
令佳玉见着他身上肌肉结实而均匀,劲道隐露,十分抢眼,但是她却无法赞美几句,叹笑一声,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更有魅力,便我知道它被打以后仍会淤血变成青紫,而且打你的人就快来了。”
她目光移往远处,郝宝及郝大、郝贝也顺着她目光瞧去。
远方正有一位蓬头乱发的老人疾奔而来,那不是令天山是谁?”
郝宝暗自叫苦,郝大可更急,因为他的裤带还挂在树上,急忙叫道:“阿贝快把我的腰带拿来!”
阿贝闻言马上掠向枯树,从破床板上解下腰带,掠回交给郝大。
郝大立即缠向肚皮,包是包住了,可是仍凸在衣衫外头,倒像是包了布的皮球,有点滑稽。
郝大拉拉衣衫,自我安慰笑道:“聊胜于无,挺着就是。”
不由得他多说几句,令天山已奔至,厉声就吼:“郝大你敢破去我的阵势?”举掌就劈去。
宝贝兄弟见势不妙,双双拦向令天山,倒也将他掌势封住。
郝大处之泰然:“令老头,你我不是赌了这一局?如今阵势已解”。
“放屁!谁也解不了我的阵势,你该杀”
令天山怒不可遏,双掌聚劲往左右推去,逼得宝贝兄弟连连打滚,其势未停,猛往郝大射去,一掌又打向郝大,震得他飞撞枯树,心头为之闷疼,窝缩一团。
令天山一招击中郝大,哈哈大笑:“郝大你永远是我手下败将!”
话方说完,再次欺身,凌空一掌就打,不想让郝大立即毙命,却也想让他痛叫连天。
郝大已无处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