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凄切,郝宝叹笑一声,自嘲地说:“也罢,大姑说的也有道理,一见钟情的麻烦可真多,总不能放着不管,迟早会有报应。”
蹲下来,已替花姑娘把脉,只觉得她的脉博十分弱,郝宝眉头一皱,再往花姑娘脸容瞧去,一片灰白,嘴唇泛黑,似是长年卧病。
郝宝问:“小鬼,你家姊姊是怎么病的?”
梁小福泣声道:“她时常如此,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我也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每次发作就直叫胸口痛,痛到后来就晕倒,还直冒冷汗,有时有服药,有时过了两三天才醒过来,好可怜。”
郝贝道:“阿宝,你想这是什么病?”
郝宝苦笑:“我怎么知道,不过咱家的良药并不少,多给她几颗,然后再替她推拿,想必会有效。”
郝贝也同意,遂扶起花姑娘,替她喂下十几颗药丸,然后郝宝抵住她背心,缓缓运出真气,替她催化药性。
真气行走经脉不久,花姑娘身躯开始抽搐,复而挣扎,脸色更加苍白,哇地已将药物全吐了出来。
她痛苦呻吟:“不要……不要治我……我好疼……让我死……不要……”
苦苦哀求声,竟如此悲切无助,梁小福已嚎陶大哭:“花姊姊你要振作点,马上就会医好了。”
“不要医……求求你们……”花姑娘咬紧牙根,身躯不时抽搐痉挛,宛若寒夜中快被冻死的小鸟,想抓住生命最后一刻却无法抓着,偏偏风雨接连不断,迫得她生命乏味,活着竞如许痛苦,她想结束生命却更无力,只有等尝遍了所有苦痛,方能解脱一切恶梦。
宝贝兄弟不禁也想掉泪,一颗心苦凄凄,尤其是郝宝,惊鳄得将手给收回来,他好像是恶魔,将痛苦从手中传给花姑娘。
花姑娘奄奄一息,感激地瞧着郝宝一眼,泪珠儿滚落腮边,眼皮都无力合起,便已再度昏死过去。
梁小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