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大。”
郝大看看郝运,笑道:“儿子啊!你似乎保养的很好,我记得你已经过了四十岁吧?”
郝运听及父亲犯了自己忌讳,却无以责备,冷瘪当场,宝贝兄弟看在眼里,可笑在心里。
郝运装笑道:“我一直努力遗忘自己的年龄。”
郝幸有意调侃他,笑道:“弟弟一直很怕老。”
郝大笑道:“我也很怕老。”
郝贝闻言,暗道:“原来这是遗传。”
郝运连连闻“老”,一张脸皱得就快老了。
郝幸笑够了,才问道:“大家长找我们来,不知有啥事情要交代?”
郝大负手来回踱步,思考一阵方道:“咱们郝家,人丁似乎太单薄了。”
郝运似能想通父亲心事,立即道:“我正淮备续弦。”
郝大闻言登时畅笑:“你这种想法非常正确。”
郝幸笑道:“可是他却出师不利。”
郝大诧异:“真有此事?”
郝运连忙说道:“为了维护我的形象,请大家长在宝贝面前不要谈论我过去的事情。”
郝大疑惑不解:“我记得你以前是大众情人,怎会出师不利?”
宝贝兄弟闻及“大众情人”,不禁伸长脖子探瞧父亲,一脸喜悦而光荣,还带着点促狭。
郝运老脸微红,晚责两人:“你们是这样看着你爹的吗?”
宝贝兄弟互望一眼,缩缩脖子,终究仍把脖子给缩了回去,笑意却憋得更浓。
郝幸笑道:“大家长,弟弟最近被一个十八岁的姑娘给甩了。”
郝大讶异:“事情这么严重?”
郝运窘困笑了笑,也无言回答。
郝大正为郝运感到脸上无光,郝幸已接着道:“不过!那姑娘喜欢的还是咱郝家的人。”
“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