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为此事十分困扰,绞尽脑汁在想对策,他俩躺在树根,位置尚称舒服,也许是起得过早,再加、上方才打斗,此时已感觉疲倦,眼皮渐渐加重,他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闻得墙外传来脚步声,方将两人惊醒。
郝宝立即坐起,自嘲一笑:“想办法,想到周公那边去了,可惜仍找不到答案,只好转回来啦!”
郝贝也凝起心神:”爹回来了?”
“大概吧。”郝宝瞧瞧天际,已日上三竿,映得树叶透出层层金光,正是父亲最近常常返回时刻。顶人似想到什么,突然快捷起身,奔向石墙,从墙中雕花假窗缝隙瞧向墙外。
只见得一中年汉子潇洒走来,蓝青丝抱迎风轻摆,好一副仙风道骨。
郝贝细声道:“爹好像又做了一件新衣裳?还是现做现穿。”
郝宝点头:“差不了,每天一件,算算也有数十件了吧!呵呵!照此下去,爹以后就可开服装店了。”
郝贝道:“那我们岂不更惨,沦为看店员。”
兄弟俩叼呵直笑。郝宝有所感触:“也许咱们该和爹谈谈,或能帮个什么忙?”
来不及两人多想,郝运已快走近大门,宝贝兄弟赶忙奔回原地,抬起长剑,来不及制造打斗声,只好各自比划,反正有练就成了。
还好,郝运心情似乎特别好,方跨入门,潇洒地向两兄弟招手并“咳”了一声,轻笑道:“宝贝啊!剑练得如何了?”
轻巧走了过来,那步伐带有节奏,让人觉得那是意气飞扬的人,才会如此走法。
郝运四十出头,本是留有铝胡,为了爱情,突然间就剃个精光,留下长久未经太阳照射的苍白,本是和古铜色脸皮肤色有所差别,但他似乎经过修面美容,整张脸显得油光透红,差别也就不大了,看起来亦显得更为年轻。
郝宝正想说练完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