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兰轻声道过谢,立即坐在椅上。
贺鹤陪坐在茶几旁,歉然道:“抱歉,无茶可待客!”
宋玉兰垂头低声道:“公子太客气了,我深夜冒昧来访已属不该,怎可再奢望您以茶招待呢?”
“姑娘,有何指示?”
“公子,您知道舍妹已经有孕之事了吧?”
贺鹤尴尬的点了点头,无言以对。
“公子,你可知舍妹所怀之子乃是你之骨肉?”
“这……”
“不错,舍妹在与你一起之前曾被樊天霖糟蹋过,而且更与樊天刚经常在一起,按常理说所怀之子无法确定是你之骨肉。
可是,请你再回想一下,她自从去杭州回来之后,即代替我去应付樊天霖,如果能怀孕,早就怀孕了。
至于,她与樊天刚在一起,只不过三次而己,而且,每月定期一次,若能怀孕,也早就怀孕了。
据舍妹表示,她曾练过阴功,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身子,可是,她上回与你在一起之时,她却无法控制,因此……”
说至此,双颊通红的低下头。
贺鹤听得俊颜一红,立即也低下头。
书房中迅即中一片寂静。
大约过了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宋玉兰轻咳一声,道:“舍妹托我请问您是不是想要那个孩子?”“我……我……”
“公子,我知道你一时难以决定,因此,我打算将利弊分析一下。”
“请指教。”
“如果留下那个孩子,舍妹可以一口咬定是樊天霖之子,不会扯到你的身子,不过,日后必须多费些精神向孩子解释此事。”
“哇操!万一孩子一出世,相貌与我酷肖呢?”
“这也有可能,公子您似乎不赞成这个处理方式哩!”
“请你再谈谈另外一个方式。”